久没有吃得那么痛快了,等他来到与德西修士同寝的房间了,他看上去像是怀孕有四五个月了。也许德西修士的眼神太赤露了,马丁勒德也有点窘迫起来,不过,德西修士还是忍耐住了,直到马丁的背囊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他竟然连弯下腰去捡拾它都做不到。
“马丁兄弟,”德西修士痛苦地说“虽然你还未真正成为我们的兄弟,但要知道,暴食可不是一种美德。”
“请天主宽恕我,”小马丁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未在守斋的时候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我倒宁愿你不去守斋呢。”德西修士说
“嗄,难道您是在说,这比不守斋的罪过更大些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德西修士说“保禄宗徒曾说‘食物并不能使我们取悦于天主,我们不吃无损,吃也无益。’马丁兄弟,反过来也可以说,吃也无损,圣人并不关心我们究竟吃,还是不吃,他关心的是,软弱的人是否会被他的行为影响,是否会因此动摇他的信仰与道德。
‘凡事都可行,但不全有益;凡事都可行,但不全助人建树……你们或吃或喝,或无论做什么,一切都要为光荣天主而做。’
若你只是想要以斋戒为一种刻苦的修行,令得自己在内外都能皈依天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