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就必须在其他事情上做出退让,而我们需要的,也不过是十年,或是二十年的时间罢了,只要一代人,我们就能将一个意大利的概念深深地锲入每个人的心里,这样,即便还有外面的敌人想要离间我们,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些只是一些浅薄的,幼稚的策略,但我想,凯撒或许已经看过了,而他——他显然也认为,这封信或许能为我博得教皇的欢心,你知道,我曾经想要脱下法衣,与卢克莱西亚博尔吉亚缔结婚约,或许我差的就只有那一步。
世事弄人,马基雅维利,但既然他们不愿那么做,那么就让我来做也无所谓,你明白了吗?“
“但为什么,”马基雅维利喊道“既然凯撒博尔吉亚已经了解到了,他为什么还……”
“很显然,他和你一样,”朱利奥说“认为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他严厉地看向马基雅维利“就像你在梵蒂冈宫的王权大厅里对亚历山大六世所做的那样。”
“但您又怎么能控制那么一柄凶器呢?”马基雅维利喃喃道。
“控制?不需要,”朱利奥温和地说“你在修剪树木枝条的时候,会在意剪子的刀刃怎么运作吗?你只要看到结果,我也是——而博尔吉亚,他们的野心,他们的本性,注定了他们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