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莱西亚一边轻轻地拍打着艾弗里的脊背,一边平静地对斯波莱特与勒皮的代表们露出一个微笑,她今天身着白衣,披着青绿色的头纱,用金环固定,比黄金更耀眼的卷发垂落肩膀——代表之一想,据说圣彼得大教堂的“圣母哀悼基督”雕像就是以这位夫人为蓝本雕刻的,有人认为这不可能,因为博尔吉亚不会有这样圣洁美丽的女性,他可真该来这里看看,这个微笑让他们焦灼的心如同浸入了夏日的泉水一般,既得到了安慰,又得到了冷静。
“安心吧,诸位。”卢克莱西亚说,“我一定会为您们寻找一个仁慈又强大的新主人的。”
无来由地,斯波莱特与勒皮的人们相信了她,他们向她行礼,而后鱼贯而出。艾弗里从卢克莱西亚的膝盖上抬起头“您说的是谁?”他问道“是凯撒吗?”
卢克莱西亚低头抚摸了一下他的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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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莱西亚是6月份初回到罗马的,凯撒回来后,迫不及待地见了她,他渴求卢克莱西亚能够给他的安慰,但卢克莱西亚只能给他属于妹妹的回应,这让凯撒倍感痛苦,他现在知道,当初教皇亚历山大六世为何会提醒他,他终于会有一天因为放弃了圣父赐予他的权力而痛苦。他甚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