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人们怎么催促,恐吓,羊羔都不再往前走了。
“那么,就是这儿啦?”一个人问道。
“就是这儿了。”马丁勒德说,“它知道这里就是它的祭台了。”
所有人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马丁勒德拔出随身的匕首,要在这里撒上羊羔的血做标记,但他刚把手伸过去,那只羊羔就伸出舌头来舔,他缩回手,羊羔就用刚长出小角的头来顶他,他站起来,羊羔就绕着他团团转——一个人看出了他的犹豫,说“让我来吧。”但还没等他动手,羊羔后腿一分,就开始连串儿地拉屎。
“啊奥,天主啊,”马丁勒德一下子就乱了手脚,他连忙跪下去,想用手按住羊羔的屁股,阻止它继续在这个将来会变得非常神圣的地方拉屎,但除了捧了一手的黑色颗粒之外,他没能阻止任何事情,谁也想不到一只只有三个月的羊羔肚子里竟然会有那么多屎,他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个,只得拨开这些傻乎乎的毛头小子,俯下08身体,伸出手指,“噗”地一声塞住了羊羔的儿。
这些没用的毛头小子就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欢呼声越来越小,年长者迷惑地就着那个半跪半鞠躬的姿势艰难地往外看,于是他就看到了——一大群人,而其中为首的正是他们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