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起来,但还是能够感觉到腰带上的金丝编织正挤压着她娇嫩的皮肤。
公爵夫人沉默地倾听着被绞死的人临终之前必然会发出的咯咯声,作为一位高贵而显赫的夫人,她已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声音,但没有一次能够比这次更能让她心情畅快——费拉拉的使者厚颜无耻地说,博尔吉亚的娼妇有着黄莺般美妙的歌喉,真应该让他来听听,这是才是真正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点温热的触感擦过她的面颊,在车桥的帷幔被打开,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亚平宁山脉冬季冰寒的空气后,这点温热的触感就分外鲜明——公爵夫人并不是专业的刺客与侩子手,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卢克莱西亚的手指在下一刻就挖入了她的眼眶!
手指碰触到的,那种湿润又粘稠的感觉,卢克莱西亚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压制着与生俱来的恶心感觉,逼迫着自己用力向下抠挖,公爵夫人的尖叫几乎震破了她的耳朵,颈脖上陡然加重的压力更是让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松,她牢牢地记得朱利奥美第奇在教导她时说的话——只有一次机会,生与死,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脖子上的束缚突然放松了,卢克莱西亚猛地挣脱,她甚至没有回头观望公爵夫人的情况,而是冲到车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