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于王女的体面与尊严,用朱利奥的话来说,伊莎贝拉女王一定很愿意把她塞回到肚子里,重新生一遍。
这么一打岔,皮克罗米尼枢机也就忘记了那个圣物盒的事情,朱利奥松了口气,“老师,”他说“还有件事情。”
“说吧。”
“我想为卡普亚的民众举行一场秘密弥撒。”
皮克罗米尼枢机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的,去吧,那么不是那么秘密也不要紧,博尔吉亚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就如朱利奥所说的,为了击败博尔吉亚与法国人,那不勒斯国王腓特烈四世已经没有了丝毫顾忌,哪怕会被教皇施以“绝罚”,也要扣下贡金等要交给圣廷的赋税,用来购置火炮,火绳枪与水泥的配方,而卡普亚,就是他的第一个实验样本,这座小城,被他打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堡垒,也正是因为如此,博尔吉亚与法国的联军才被它拖宕到现在,让捉襟见肘的路易十二不得不与西班牙结盟,才能继续攻打那不勒斯。
可以想象,路易十二的怒火有多么高涨,而凯撒博尔吉亚在大败于佛罗伦萨后,几乎无法接受任何失利——卡普亚的沦落,甚至不是败于外敌,而是有愚蠢又胆怯的人,慑于敌人的残暴,或是对财物的贪婪,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