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子阿方索从表面上来看,不像是那么传闻中那么荒唐的人,他甚至有些寡言少语,虽然房间里坐着见证人,他还是放下了帷幔,和衣坐在卢克莱西亚身边,沉默了好久,他才说“听说你在乌尔比诺受了很重的伤?”
“是的,我遇到了一些盗匪。”卢克莱西亚平静地说道。
公爵的长子发出一声嗤笑“你不用为他们遮掩,一个过于胆大的妻子,与一个过于胆小的丈夫……嘿,”他低着头想了一会,突然说“能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那很难看,殿下。”
“我是个男人,也是一个战士。”公爵的长子坚持道。
卢克莱西亚没再说话,而是摘下了即便换了寝衣也没有摘下的羊绒手套,细软的羊绒在粗糙的伤疤上拉过,留下丝丝缕缕的绒毛。公爵的长子捧起了这只手,借着从帷幔透过来的微弱光芒,打量着这只伤痕累累的手。
“他们说,那个威尼斯人没能找到你,但他的马却在你的马旁边。”
“我躲起来了,”卢克莱西亚同样小声说“如果他找到我,他会杀了我。”
“因为你的哥哥掠走与杀了他的妻子。”公爵的长子说。
“这并不能肯定。”
“是啊,”公爵的长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