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那样,无力地哀求与哭嚎着,却怎么也逃不过闪烁着寒光的刀剑。
一个士兵抬起头来,他看到了乌尔比诺公爵,立刻举起手里的弩弓,但一个小队长样的人见状推动了他的手臂,弩箭失去了准头,笃地一声插在了距离公爵头颅不过半尺的窗框上。公爵顿时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凯撒博尔吉亚命令过他们要生擒自己,而在失去了领地与可利用的价值后,他的命运只怕也与法恩扎的年轻领主没有什么两样,他一点也不想在脖子上拴着块大石头,沉在台伯河底——他毫不犹豫地跳回房间,关上门,又挪衣箱与三角橱,抵在门后,那个娼妓见了,也马上过来帮忙——乌尔比诺公爵看了她一眼,改变了之前的决定“拿上东西,跟我走。”他说。
这个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公爵的意思,如同旋风一般地扫荡了房间里所有有价值又小巧的东西,装在她用来存放奖赏的小包里,而她这么做的时候,公爵拿起了藏在抽屉里的钥匙,打开了隐藏在挂毯后的暗门,这时候,已经有士兵在疯狂地敲打那两扇沉重的雕花木门,也有士兵正尝试着从外墙攀进窗口,他们甚至来不及穿妥所有的衣物,只套上了鞋子与外套,就一前一后的,从暗门走进了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窄小通道里。
娼妓回头张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