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宁可骑在马上走坟墓里去,也不乘这个软绵绵的玩意儿。”
“请安静些吧。”比安卡说,自从和母亲同处在一个车桥里后,她就一直看着窗外,现在也不由得拧过头来怼上自己的母亲:“您以为您还是那么健壮吗?”
“至少比你强,就算是现在的我,”卡特琳娜反唇相讥:“现在你能挥动几磅的剑?一磅,还是两磅?你是不是和小科西莫拉过手指,发誓要在他回来后和他一起练习剑术?长剑的重量在三磅左右,一手半剑则重四磅半,你是打算提着剑走两步就算比试过了?”
“我会做到的!”比安卡怒气冲冲地喊道。
卡特琳娜撇嘴,在又一次将自己的女儿气得说不出来后,即便负了伤,依然战斗力十足的弗利母狼愉快地哼起了歌儿,过了一会,她又说:“我现在倒是要感谢罗马的那位大人了——有他指导与养育小科西莫,我就放心多了。”
“我本该陪他去的。”比安卡说。
“那位大人可不会高兴看到你。”卡特琳娜悠哉地说:“他确实需要一个爱他孩子的母亲,但绝对不会需要一个溺爱他的人。”
比安卡又把头拧了回去。
“你可以回去,”卡特琳娜说:“加底斯多好啊,我也喜欢加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