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上面,却远远超过他这几天晚餐时,分到的面包重量的总和——他的肠胃立刻被安抚了,迅速而愉快地工作起来。
“你说这些都是你做工换的?”马丁没有忘记之前的话题:“你的院长嬷嬷允许你出去做工么?”
“我在修道院里做工,”波拉说:“修道院里有座小磨坊,但之前的小马死了很久了,所以我们的麦子总是拿出去磨的,院长嬷嬷说,如果我能磨出十袋麦子,就给我一袋作为酬劳,反正拿出去磨,也是一样的价钱。”
马丁又觉得嘴里的面包变得干涩难咽了,波拉难得地敏锐了一次,她咯咯地笑出声来:“别担心,马丁,你知道我是很有力气的,嬷嬷说过,我强壮的就像是一个魔鬼——只要能吃饱,我一天能够磨完五袋麦子呢,比任何牛马都要能干——说真的,能够让我饱着去干活,而不是让我饿着去念经,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的院长嬷嬷怎么会想到让你去做份工呢……”
“好像是,”波拉说,“在做忏悔的时候,遇见了一位仁慈的大人吧。她提起了我,然后那位大人说,你为什么不回去问问,那个孩子是愿意继续靠着偷窃来饱腹呢,还是愿意去做工来换取自己的食粮呢?如果是前者,她是活该受罚的,但若是后者,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