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总不见得要为路上的流民或是野兽负责。
拉里是索德里尼家长的次子,他的长子已经取代了他的父亲,成为了新的家长,虽然索德里尼的前任家长有些蠢,有些迟钝,但他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好的,他的长子原本就处于失去了父亲与兄弟的痛苦之中,索德里尼枢机却始终沉浸在他的苦恼与愤懑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侄儿的不满——他的侄儿认为,如果不是索德里尼枢机的一再撺掇,他那个有些懦弱的父亲根本不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
一再冲突的结果就是索德里尼枢机的侄儿,拔出短剑,刺入了枢机的胸膛。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朱利奥.美第奇也不免有些惊讶,倒是塔纳.内里露出了愉快的神情,“看来我们又少了一桩麻烦。“
虽然他也没想过要让索德里尼枢机安安稳稳地回到罗马。
朱利奥最后检查了一次那些狰狞的伤口,有他的药物与医术在,这些伤口已经无法威胁到内里的生命,而内里也在他回到佛罗伦萨的第二天清醒了过来。
“我的好妻子,”塔纳.内里温柔地呼唤着康斯特娜:“给我们端些葡萄酒来,用作庆祝吧。”
“我会给朱利奥一些酒,但你就别想啦。”康斯特娜无情地说道:“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