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艾弗里,朱利奥.美第奇要先去见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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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不见了,大人,”那个即便在房间里,也依然戴着面具,拉下兜帽的人声音嘶哑地说道。“天主保佑,除了偶尔还会想起罗德里格.博尔吉亚之外,我一直想念着的人也只有您了。”
“我应当说万分荣幸么?”朱利奥说:“杜阿尔特。”
杜阿尔特从喉咙的缝隙间发出笑声:“不,大人,您已经证明了,即便没有家族与血统,您依然是个不容小觑的魔鬼。”
“这可不是夸赞,”朱利奥说:“这里很隐秘,杜阿尔特,你可以将面具和兜帽摘下来了。”
“我现在的脸很可怕,”杜阿尔特说:“你见了会厌恶的。”
“我原本也不喜欢你,”朱利奥说:“而且我见过数以百计的大麻风病人。”他补充道:“我必须看见你的脸,不然我可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手下容情。”
“既然如此,”杜阿尔特说:“我也只得遵命了。”
他先是拉下了兜帽,然后去除了面具,在整齐的白发下,是一张被毁掉了一半的面孔,从额头到面颊,遍布着可怕的疮疤。
“这是火炭烫出来的。”朱利奥说:“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