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抗之意。”
尤利乌斯二世摇摇头:“你说的太夸张了。”他说:“别忘了,他是我的师兄,我和他一起生活了有十几年,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对不对?”
“难道那不是对您的敬服么?”
“等你熟悉他就知道了。“尤利乌斯二世轻描淡写地道:“他一向如此,钱财与权势从来动摇不了他,唯一能够摧毁他的只有……”他突然顿住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他的伪装还是他的本心。”
他垂下头,仿佛在思考,而无论使者还是近侍都不敢打断他,过了很久,他才说:“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庇护三世,您可敬的老师去世的消息传到佛罗伦萨后,他有整整一周没有见过任何人,重新出现后,就为庇护三世举行了三场大弥撒,以做哀悼和祈福。”
尤利乌斯二世轻轻颌首:“这我倒不怀疑,他确实很爱老师。”
“之后他就去了加底斯,据说,那里有个从西班牙来的落魄之人,克里斯多夫.哥伦布,是他特意从巴利亚多利德邀请来的。”
尤利乌斯二世敏感地抬起了头:“哥伦布,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徒有勇气,却无品德的贪婪暴徒罢了,”教皇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