绔子弟,嘻嘻哈哈地将这群教士抬了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水渠里,旁边的佃农又乘机跑过去,将苗株收在斗篷里偷走,才避免了一场不该有的灾难。
“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阿尔弗雷德气恼地喊道。当然,针对的不是他的幼子,相反地,这次他倒要好好感谢这个淘气的小家伙呢。
“得让这位大主教忙碌起来才行。”达尼洛说:“明天我就去奉献几场大弥撒。”
“没用,”阿尔弗雷德的长子阴沉地说:“他的起居原本就如同苦修士一般,繁重的工作对他来说,不是折磨,而是奖赏,说不定他会以为是他的虔诚撼动了我们污浊的灵魂呢——我们要用其他的方法……”
“娼妓,还是钱财?”达尼洛说:“不行,都被拒绝了,我的人甚至还被狠狠地谴责了一通呢。”
“他是个年轻人,”阿尔弗雷德的长子说:“我也是一个年轻人,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我认为,他并不如人们以为的那样坚不可摧,毕竟……”他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没有一个显赫的姓氏,更没有支持他的家族,在被尤利乌斯二世选中之前,他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教士,父亲也只是一个漂洗工坊的主人——他只是还未享受过,不知道那种美妙的滋味,而且您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