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有点吃惊,但不会太害怕的。”
“而且,我是需要知道他的真面目的,是不是,伯父?”他补充道。
这句话让朱利奥与杜阿尔特都笑了起来,但在杜阿尔特抬起手之前,那个距离他们最近的女孩突然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先容我告辞,诸位。”她这么说,向朱利奥与杜阿尔特行了个礼,就立刻毫不眷恋地转身走开了,不仅如此,还将那些孩子都带走了。
杜阿尔特这才摘下了面具,小科西莫正如他所说的,小小地吃惊了一下,但他没有露出任何憎恶与厌烦的神情,而是认认真真地看了看杜阿尔特的脸,严肃的神情与他的生身父亲毫无二致。
“可以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继续小声地说道:“我记住您的脸了。先生,你可以把面具戴回去了。”他又看向朱利奥:“您和皮鲁齐先生来看草木灰的情况么?”
“是啊,你们已经放学了么?”朱利奥看了一眼天色:“今天有点早。”
“因为亚当修士的头疼病又发作了,”小科西莫咯咯地笑道,“不过我觉得他是馋病发作了,今天是集市日,他的蜜饯匣早就空了,正等着好好地填补一番呢。”
“那么等会你给他送点炸红薯去。”朱利奥说,一边粗鲁地摸了摸小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