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突然发难的时候,带领着内里家族与美第奇家族的人抵抗住了大约五百名雇佣兵的进攻呢。”
“那么马基雅维利又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了呢?”
“不满?”杜阿尔特嘶哑地笑了一声:“不,我没有什么不满,殿下,您难道没有发觉么,他与我,事实上是非常相似的人,我不是说外貌,而是内在,我们都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惜任何手段的人——甚至因此要摒弃良知,践踏道德,或是舍弃公正与仁慈——但比起我,他还有一样没能抛却的,那就是佛罗伦萨,他仍然在锲而不舍地请求七十人议会通过建立佛罗伦萨军的决议,只是一次次地被否决了。
“你是在担心,”朱利奥说:“马基雅维利可能影响到加底斯的军队吗?”
“民众是愚昧的,殿下,”杜阿尔特说:“他们的目光犹如老鼠一般短浅,只能看见身前的人,您需要的是加底斯的军队,而马基雅维利需要是佛罗伦萨的,或许他会背叛您,将您赐予他的军队握在手中,交给佛罗伦萨。”
“但我从不认为,民众是愚昧的。”朱利奥说:“他们愚昧,是因为无人教导,只要有人愿意教导他们,你会发现,杜阿尔特,他们会有多么睿智,多么强大,他们的眼睛会如同星辰一般明亮,他们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