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等到他们小睡了一番醒来,就连他们的衣服都已经被清洗与熨干了,他们回到法提斯的旅店里,找来纸笔计算了一番——这条密道的真实性果然是最大的。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埃奇奥说,“希望密道的另一端不要被封了。”
“水在流动,应当不会。”朱利奥说。
这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在朱利奥的计算中,他们可能要在密道中游过三百尺,和他们一起来的,几个年轻的阿萨辛立即被删除了,他们或许能够闭气那么长时间,但在又黑又冷,似乎永无尽头的密道中屏息游行,所受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情境可以比拟的,最后,只有三个人得以参与这次行动,埃奇奥,朱利奥与宝拉。
杜阿尔特似乎想说什么,但他也知道,自己既不能阻止朱利奥,也没法一起去,他毕竟不是个年轻人了,而且他在伊斯坦布尔的三年奴隶生活严重摧残了他的健康。
如果,我们确实完成了任务,埃奇奥在羊皮纸上写道,那么,人们马上就会知道。
不能延迟人们发现的时间么?宝拉写道。
不能,因为我们需要的不是苏丹的死亡,而是他的死亡带来的混乱。朱利奥写道,我们一得手,就要即刻宣扬出去,不然若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