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同样具有奥斯土耳其统治者的无畏,他虽然周身赤露,却抓起了纯银的净水壶,如同挥舞着锤子一般地与刺对峙起来。他不比朱利奥更高,却有他三倍那么大,在厚重的脂肪下,是强健的肌肉,他向他的真神祈祷着,凶猛地扑向他的敌人。
他有着完全不符合身份的力气,一下子就撞开了朱利奥的短剑,另一只手则捏成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击朱利奥的太阳穴,埃奇奥看见了,立刻冲上来,他的袖剑从他的手指间弹了出来,横向划向苏丹的后颈,一个侍童大叫着,跳起来,抱住了埃奇奥的腰,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他的牙齿在坚硬的链甲上折断,他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苦一般,继续疯狂地撕咬着。
埃奇奥的袖剑折回来,刺穿了侍童的脖颈,他的头垂下去,手臂松开了。
他的死亡并未能对一位刺大师造成更大的影响,埃奇奥虽然收回袖剑,却一脚踢中了苏丹的膝侧,苏丹倒了下去,他以一种与身躯的臃肿成反比的灵巧地翻滚着,背靠着墙壁站了起来,这样两位刺就无法对他形成包围之势了,还有三个侍童正在不惜一切地援救他们的主人,镂空的金门前,黑人宦官们正在抬起沉重的铜像,轮番敲撞金门,金门在他们的呼喊中弯曲变形。
宝拉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