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在海水的刺激下痛得要命,但心情却无以复加的轻松,埃奇奥看了那枚带着苏丹鲜血的羽毛,不禁叹了口气:“如果你愿意正式地成为一个阿萨辛,”他说:“你早就可以成为一个导师了。”
“若是你愿意让一个教皇来做阿萨辛的话。”朱利奥随口答道。
“为什么不是一个阿萨辛来做教皇呢?”埃奇奥反问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太大了,”埃奇奥说:“譬如,我可以说我有一个身披基督白衣,头戴三重冕的徒弟。”
他们来到了预定的地点,埃奇奥学着夜枭叫了三声后,那些年轻的阿萨辛刺们就从藏身地走了出来,但埃奇奥只一扫,就发现他们之中少了一个人。
“杜阿尔特呢?”
小阿萨辛们对望了几眼,带着些羞愧地说道:“他被人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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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曾经的耶尼切里军官拿起装着一些碎片粉末的玻璃瓶,好奇地问道,而他的奴隶,嗯,很久之前的奴隶,则显而易见地紧张了起来。
“别碰它!”杜阿尔特怒吼道,他的不敬立刻让他挨了一鞭子。
耶尼切里军官笑了起来:“真高兴你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