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踏脚,而那个被人们称作卡扎斯克的人却只是不耐烦地把他踢开,手按马鞍,一跃就上了马——一个人匆匆从后面赶过来,与他说着些什么,而那位卡扎斯克竟然按捺住了急躁的心情,也和他说了些什么,才策马离开。
“就是他,”圆眼睛低声说:“就是他指着您的朋友,说他是他的奴隶,把他捉走的。”
在火把摇移不定的光线下,那个人的脸也在光明与黑暗中交错,他并不丑陋,甚至可以说英武,即便已经衰老,但他的气魄仍然远胜于许多年轻人,只有那双如同鳄鱼般的眼睛泄露出他邪恶的内心。
而就在刺们看向他的时候,他仿佛也觉察到了什么,向他们的藏身处看去,但还没等他让士兵过来搜查,一只肥壮的黄色野猫就从刺们的身后跃了出去,然后是更多的猫,还夹杂着一两只狗,它们凄厉地叫喊着,从刺们的身上践踏过去,从街道的这一端奔跑到另一端,很快消失在火把无力企及的黑暗里——不但是刺,就连那些士兵们也吃了一惊,因为这里至少跑过了上百只猫狗。
这还不是全部,紧接着,如同潮水一般,平时是隐藏在地下的老鼠也从缝隙里爬了出来,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可怕的红光,看上去就像是某种邪恶的生物,刺们忍耐着,倾听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