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知道,在讲道中……许多教士都会以一种近似于恫吓的方式宣讲教义,这,”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这几乎是一种常规。”
“当然,”马基雅维利说:“民众是愚昧的,如果不用言语的鞭子抽打他们,他们是不会有记性的。”有时候,甚至需要用真实的鞭子抽打他们,他们才会明白事理呢。
“所以,信仰对于他们来说,不但是枷锁,还是支柱,你可以打开枷锁,让他们自由,但与此同时,你不能一下子抽掉支柱,让他们不得依靠——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就必须先有东西取代它,成为他们的支柱。”朱利奥想起数百年后人们对于科学与机械的依赖,不由得微微一笑:“但那是一项非常漫长而又艰苦的工作,而且,新的支柱也未必强于旧的支柱。”
马基雅维利低头思考了一会,不得不承认朱利奥.美第奇的想法确实是对的,“您要矗立起怎样的新支柱呢?”
“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坚持教学的普及与深入的原因,”朱利奥点头道:“尼克罗,你曾经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教导我的教士,我的士兵,我的子民,现在你应当明白了吧。”
“难道您从那时就开始有所筹谋了吗?”马基雅维利问道。
“是的,教士是能够将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