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不过我想,您应当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朱利奥说,一边移动了自己的一枚棋子,吃掉了苏丹的一个兵。
“如果是赐福,当然不行,”塞利姆说:“但若是知识,就不同了,我们愿意接受无论哪一位睿智之人的教导,无论他来自于何方,信仰什么。”
“嗯,”朱利奥看着自己被吃掉的一个车,“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但对你,”塞利姆说:“几乎没有任何好处,人们不会知道你,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勇敢与慈悲的人,为了他们的性命而不惜亲自来到伊斯坦布尔——对于一个基督的亲王来说,这里与充满了魔鬼的地狱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我若是为了钱财,为了权势,为了荣誉,就不会在这里。”
“不会有人看见你的面容,知道你的名字,”苏丹说:“就像那些基督徒那样,他们赞美他们的天主,称颂他们的圣人,也就是你的老师,却对你一无所知,也从不曾对你有过任何谢意与回报——但在我这里,我忍受不了受了赐福的人不能偿还他受的恩惠,也不能容许有功绩的人被漠视与羞辱,朱利奥.美第奇,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得到人们的敬仰,好与你的德行相称。”
朱利奥吃掉了苏丹的一个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