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宦官,“我的用具里就有这种……”
“抱歉,”杜阿尔特连忙说:“我们需要的是新鲜的漆汁。”
“如果说是那种漆汁,”那个宦官说道:“我知道,大巴扎里有人买卖。”
“那么就请您们去寻找这种漆汁吧,”艾谢夫人说:“如果是我的宦官或是女奴,他们离开了就未必会回来。”
听到艾谢夫人这么说,那个宦官甚至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杜阿尔特发现他的膝盖都在颤抖。
“那么您就不担心我们不再回来吗?”杜阿尔特问道。
“如果你们的小主人在这里,”艾谢夫人说:“那么你们就一定会回来。”
杜阿尔特的眼神顿时变得险恶起来,而艾谢夫人只是在面纱之后微笑,有人说,爱情与咳嗽一样是无法掩藏的,亲情与忠诚也是一样,起初她以为这个孩子是杜阿尔特的儿子,但几天后,她就发现是自己错了,杜阿尔特是一个大臣,而这个孩子,不是国王的继承人就是公爵的继承人,而且杜阿尔特必然正为他的父亲效力。
像是这样的人,她藏身在苏丹的黄金窗内时看得多了。
——————
杜阿尔特离开了没多久,就有宦官恭敬地来到小科西莫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