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想办法……导引出来!”艾谢夫人握紧了双手:“我们要怎么做,放血?还是**?尽管去做吧,如果你能够救活我的儿子,我就用我所有的宝石与金子来感谢你!”
“我需要想想。”杜阿尔特说。
他回到帐篷里,与小科西莫说了,小科西莫忧虑地皱起眉毛:“这是毒血症,”他说:“非常严重的毒血症,我们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不然苏莱曼皇子即便还能活,也会成为一个残疾或是蠢人——但,”他伸手过去,打开帐篷垂挂下来的门帷,张望了一下外面的灰色天空,伊斯坦布尔的四月与罗马的四月不同,这时候的海风依然裹挟着冬日的寒气,“我和父亲在外出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父亲让那些人将孩子放在屋外,让蚊虫叮咬他,这样才让他的疹子转成了疱疹,但那时候是意大利的八月,而现在我们在伊斯坦布尔,又是四月,我们从什么地方招来蚊虫呢?”
杜阿尔特正要回答,就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埃奇奥迅速地钻进了帐篷,脸色异乎寻常的难看:“艾谢夫人命令奴隶们将那些感染了天花的人聚在一处—她要烧掉他们。”
“为什么?”小科西莫下意识地问道,而后他也明白了过来——虽然艾谢夫人还能勉强维持着冷静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