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的液体不断地污染着它和下方的羊皮,不过这些对于苏莱曼皇子与艾谢夫人的队伍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杜阿尔特让宦官查看了伊卜拉欣的手臂,确认他的丘疹转化成了疱疹,除了那些被大漆撕开的皮肤之外,没有呈现出其他不祥的症状。
艾谢夫人不是不想让更多的人先行尝试这种奇特的疗法,但一来大漆的数量有限,而苏莱曼皇子的时间也已经所剩无几。
新的漆板被送到了苏莱曼皇子的帐篷里,当然,此时的漆板是已经完全干透了的,宦官们在小科西莫的指导下,将再次陷入高热,浑身滚烫的苏莱曼皇子放在了漆板上,冰冷的漆板让苏莱曼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在治疗开始之前,艾谢夫人进入帐篷,她跪在了苏莱曼的身边,满怀柔情地低下头去,毫不畏惧地亲吻了他满是斑疹的额头。
等到艾谢夫人离开后,宦官们才敢除去皇子的衣物,让他赤着身体,在漆板上徐徐翻滚。苏莱曼皇子的身形几乎已经与一个成年男性相仿,所以他们足足准备了五十张有着床榻一般大小的漆板,即便宦官们轮番替换,整个治疗过程也从黄昏时分直至子夜。
“之后呢?”艾谢夫人说。
“祈祷吧,”杜阿尔特说:“我们向我们的,你们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