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但极度的痛苦——不,比疼痛更甚的,宛如无数小虫在皮肤下爬来爬去的古怪感觉还是让苏莱曼皇子难以忍耐地惨叫了起来,他呼唤着自己的母亲,父亲,还有他的侍从,他的侍女,他的宦官,他甚至发誓要杀了每一个人。
杜阿尔特不为所动,只是小科西莫想到这样的过程要持续上十几天或是更久,他就设法用珍珠粉与樟脑树叶蒸馏得来的结晶体调制了一些药水,这些药水虽然不能完全压制住那种似乎深入骨髓的瘙痒,但终于回归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这时候,苏莱曼皇子才终于发现,他身边出现了一些十分陌生的人,尤其是小科西莫,他的年龄比他身边的侍从还要小一些,难道是新的一轮血贡送来的孩子?也有可能,在新老苏丹交替的时候,血贡的孩子因为无法确认应该由谁接手,也会出现滞纳的情况——但他来到这里,几乎就注定了要死在这儿了。
“你来自于那儿?”苏莱曼问道,既是好奇,也是警觉,又或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佛罗伦萨。”小科西莫说。
苏莱曼迟疑了一下,佛罗伦萨是意大利的自由城市之一,也就是说,它不在血贡的范围之内——除非他的父亲在他昏迷的这几天里一举夺下了这座富丽的半岛,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