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些不同,但他也有着一个君主所有的雄心——所以塞利姆苏丹才承诺说,如果他愿意留下,那么就可以成为君士坦丁堡牧首,虽然君士坦丁堡的牧首现在并无任何凌驾于其他牧首或另外十余个自主教会之上的权威,却仍然是正教会的精神领袖和主要发言人,而且,奥斯曼土耳其的领土甚至要远超欧罗巴,之后还有波斯、埃及与匈牙利,而作为一个开明的苏丹,他并不会强求子民信奉他们的宗教,这样,君士坦丁堡的牧首依然将会拥有千万头温顺的羔羊,要塞利姆苏丹来看,他并不认为,君士坦丁堡的牧首,当然,是他信重的牧首,会比困于罗马小城的教皇差到哪去。
王太后是看不得他如此忧愁的,“如果你无法用财富来诱惑他,也无法用武力威胁他,或者用权势来征服他,又不愿意送他去服侍他的神,”她这样说道:“那样,你也只好放下你固执的心了,把他当作一只美丽的鸟儿,偶尔落在了你的肩膀上,也许它只是为你唱了一首歌儿就要飞走,但或许将来他会回来。”
“我也只有这么想了。”塞利姆苏丹说,但事实上,他真的没有想过让这个金眼的智者永远地留在伊斯坦布尔吗?无论是以大臣的身份还是以囚徒的身份,但一来他同样为那份正当其时的盟约心动,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