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奴隶的。”他笑着虚点了点杜阿尔特,“就像你,我,还有埃奇奥,小科西莫,以及每一个不屈的灵魂。”
“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这一点的。”杜阿尔特说:“而且苏丹从来就是所有人的主人,”他忧虑的目光落在朱利奥的外衣上,这是奥斯曼人的服饰,来自于托普卡帕宫,这种金碧辉煌的衣料被称之为“萨拉依”,一种用金银丝与蚕丝交织出花纹的织物,只供给苏丹与其母亲,姐妹与儿女,也有着鲜明的等级划分,苏丹允许朱利奥穿着皇子一阶的萨拉依,这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恩赏——不过对于基督的亲王来说,这些也不过是些衣服,对于之中蕴含的意义,从来就不在他的考量之中,当然也不会因此感激或是犹疑:“但他对您简直就如同兄弟一般,我很担心,殿下,苏丹难道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他几乎一无所获。”
朱利奥当然不会让杜阿尔特知道他与苏丹之间的交易,杜阿尔特终究是个虔诚的教徒,而他对奥斯曼人更是充满了难以消解的仇恨,但朱利奥认为,只要塞利姆苏丹的理智犹在,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破坏两人之间的盟约。
所以他只是大笑起来:“苏丹的兄弟可不是一个好名词,杜阿尔特,从他们的曾祖开始,他们就习惯于用弓弦绞死自己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