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那些新兴贵族与工商业人的,我已经窥见了一些不祥的预兆……事实上,它出现的如此之晚已经很令我惊讶了。”
“你难道还期望它能来的更早么?”
“这不是我是否希望的事情,但你要问我什么时候有所察觉的,大概就是我神圣的父亲,庇护三世还在生的时候,他问我,如何能够令得这个腐朽的教会重新焕发生机,我回答他说——重建一个。”
“天主保佑!”利奥十世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高喊道。
“我从不认为我是最聪慧的一个,既然我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你问我谁来做这个罪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若我是亨利八世,我会册封自己做新教会的教皇。”将王权与教权全都收在手中,岂不是一年年地一个个地与教会争夺教职任命权的好?
“怎么可能,不会有人愿意承认他的。”
“他可以用武力来威胁,用利益来诱惑,用权势来压迫,不要说依然可以信奉同一个天主,那些被奥斯曼土耳其人掠去的基督孩子,他们为自己的信仰而死了么?不但没有,他们改变了信仰,还为奥斯曼土耳其人的真神战斗,将刀剑砍向他们曾经的族人。”朱利奥想起了他在伊斯坦布尔看到的一切:“也许需要几场血腥的战争,或是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