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献媚,因为他自己也很清楚,在这场战役中,扭转了局面的人并不是他,他确实不如贡萨洛,如果不是有托斯卡纳,也可以说是美第奇家族的军队从中支援,主持,他最好也只能带着残余的联军士兵逃离拉文纳,而不是反败为胜。
“他的确应该惭愧,”杜阿尔特轻蔑地说“他甚至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别这么说,”朱利奥温和地纠正道“小科西莫也没能做什么。”
“他是一位公爵,不是一个士兵,”杜阿尔特不以为意地说道“他愿意相信他们,给予他们权力就是一份可观的功绩了。”
“好啦,”朱利奥亲切地说“你知道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亲自触摸与了解……战争……真正的内里,而不是单单从书本和诗歌中欣赏其浮夸的表象,仅此而已。”
“你知道我们是无法说服你的,”杜阿尔特悻悻然地说“但我希望您不要把他教的太好了。”
朱利奥笑了“怎么会呢,我亲爱的朋友,我知道他将来会成为什么。”他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他不是生来为王的,所以他需要更多的学习。”
“那些生来为王的,也未必能做到多好。”杜阿尔特说“西斯内罗斯枢机带来了查理的信。”
“那位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