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离开修道院之前,他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又或是说过什么不对的话。”
“因为对他来说。”朱利奥思忖道“那些人都已经被我迷惑了吧。他也一定满腔愤懑,只想要来铲除我这么一个魔鬼。”
“但这真是一个皮埃罗美第奇能够做到的吗?”约翰修士难过地看了一眼朱利奥手臂上的石膏“我见到他的时候,居然也没能看出他有问题。”
“心怀叵测的人往往会自露痕迹,但对于若翰来说,”朱利奥翻了翻那本沉重的经书——在若翰倒下后,他身边的普罗斯佩罗立刻冲上前去,机敏地先于任何人之前护住了那两本经书,他做的很对,虽然那时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是异端的诅咒,还是魔鬼的流言?反正有一点很明确,无论是什么,都必须留在这里,留在他的家族以及他投靠的克莱芒七世手中——说真的,如果没有普罗斯佩罗此举,他们的收尾工作还会麻烦一点,因为到时候很难解释,毕竟它们是敢于谋刺教皇的魔鬼带来的,到时候是经书有罪?还是刺客无罪?“他一定认为自己如同殉道的圣人一般。”
“也许现在说有点晚,”约翰修士深深地向朱利奥弓下腰“这是我的责任,若翰修士来到罗马后,曾经前去朝圣与祈祷,那时候我没有派人跟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