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
然而当他道出自己的名字时,这人周身的气势却完全变了。那样的气势没有敢反驳。
因此他糊里糊涂又顺从无比地打了那个电话,不去理会电话彼端突然响亮的嗓门声和那句叫嚣着的赔偿金。
他茫然地放下电话,茫然地看着这个人送走了同行的另一个少年,茫然地跟着这个人上了这辆车、踏上了这段不知道目的地的路程。
可是对方却一点想跟自己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一上了车便开始假寐,一言不发。
这样诡异的安静让白书很是不安,他只好开始打量车中陈设。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坐上房车,在此之前,他只在电视里见过。
这就是大公司的待遇吗?
不仅能在那样精致的地方拍摄广告,还可以坐上这样精致的车。
房车行使得非常平稳,渐渐远离市区,向着行人越来越少的地方驶去。
直到这时,白书才稍稍有了一点慌乱。
这人不会要杀了自己吧?还是人口拐卖?
他不明所以,心中既害怕又惶恐,可是却不敢开口问这人。
看着眼前景色又一阵变换,房车终于停了下来,副驾驶上一位打扮得体的青年男子忽然回头、向着白墨温和一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