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均修神色冷凝,暗含嘲讽:别自欺欺人了,华临背后是国家,这事情圈里人所共知,别说你我,就算是整个娱乐圈里,谁真的敢与华临抗衡?!谁敢想与华临抗衡?
他朝着江夜白逼近了几步,右手指尖向窗外一指:我告诉你,这片天下,是军党和青党的天下!激进党想执政?门都没有!
江夜白抬起头,毫不畏怯地对上了孟均修的眼睛,一字一顿。
以前或许是的,可是,温凌河死了。
温凌河,一介弱质女流。
她是个商人,虽然在商场杀伐果断,名气不小。
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她只是个商人。
然而,并不是。
这个女人,是连接华国政商界的一道命脉,更是青党和军党的一道和平界限。
自当年民党两分,化为青党和军党之后,便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一个人。
这个人联结军青两党,使他们虽不会融为一体,却仍然能够相互合作,共同为这个国家努力,而不是反目成仇。
这个人,被所有知情的人笑称为使者。
而温凌河,正是这一任的使者。
当日温辞受托回国,在温凌河葬礼上见到的那些贵人,当然并不真的是因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