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楚容离直接按下了电梯负一楼,车已然停在了电梯口,安东尼见楚容离脸上惨白,嘴唇都有些微微颤抖,二话不说,踩着油门就往出口驶去。
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医生带着担架等在门口,等他车一停,马上就跑了过来。
有过肾结石发作的人都知道,发作时候那个生不如死的痛感,楚容离觉得自己被砍几刀都没有这样难过。
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浇透了一般,头发尖都在滴着冷汗……
楚容离薄唇紧抿闷哼着……
常人在这个时候早就打滚呻吟不止,这个时候消炎已经太慢了,一般这样的情况,都是先用杜冷丁止痛然后再做处理。
杜冷丁这个药品,如果意志上还能承受,还是不打为好,毕竟,这个药会有依赖性。
医生看着他的样子,原本打算给他注射的杜冷丁收了回来,径直推他进了手术室。
凌晨五点多,闷热酝酿很久的墨空,突如其来的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蓉城郊区半夜落水的车辆早已经被打捞了起来,临江别墅那推废土堆上汽车撞出来的凹横,在雨水的洗刷下,渐渐坍塌抹平。
一切的一切没有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