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老李头冷冷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小舅子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呢，原来是一个肄业生啊，看来还是有些弱智，不是弱智，怎么能被肄业呢？！哈哈哈！”
……
马书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对老李头说道：
“老李头，我不是说你，这个王文洋的事情，你说的不对，知道吗？！他是一个残疾人，但不是弱智，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孩子，当时是南部省好多领导感动了，他们让我们把他安排到残联，这个不是走后门搞得，你明白吗？！”
老李头一听无话可说了，他只好说道：
“我是这样听说的，他们说这个孩子是白副市长走后门搞到残联进去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大相信，一个弱智还能进事业编制，我咋就不能呢？！”
白副市长直摇头，马书记只好说道：
“老李，不是我不让你进编制，你看你现在都要快退休了，我怎么可能把一位六十岁的大爷给安排进市委编制里面呢？你这不是让我犯罪嘛？这个是万万不可能的，你就不要想了好吗？！”
……
李老汉也知道这种进编制的想法，看来是很不现实的，不过他之所以坚持，是希望马书记以后要照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