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可惜走不开,所以我交代你一件事,你帮我一起办了可否?”
上官致远一怔,而后慎慎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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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何必挠得那么厉害。”芙蕖小心翼翼的为上官靖羽上药,“都破了皮,万一留疤可怎么得了?”
“不挠得狠一些,爹怎么会心疼?心疼就会乱,所谓乱中取胜。”她一笑,“还说我,你这不是也挠了吗?”
闻言,芙蕖稍稍一怔,不语。
“别以为我看不见,就连心都瞎了。爹不是傻子,一人之话不可信的原则是他惯来的坚持。”上官靖羽长长吐出一口气。
芙蕖道,“当时奴婢看着小姐身上的抓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听得小姐这样说,便知道小姐是有意推延二皇子的婚事,所以趁着相爷和管家说话的时候,自己挠了几下。小姐尚且能忍着,奴婢自然也能忍。”
“好了,给你自己上点药。”她松一口气,“指甲划伤不易好,你也别马虎,到底是未出的姑娘。将来,还要给你找个好婆家呢!”
这话一说,芙蕖的脸瞬时红到了耳朵根子,连声音都有些颤,“小姐……小姐惯会取笑奴婢,奴婢不嫁,陪着小姐一辈子。”
“现在说这话,将来眼巴巴盼嫁的还是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