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诟病刻薄,所以才让他自生自灭。可是他不该回来,离开了东都,为何还要回来!如果他不回来,也许今日的你早就是我的妃子,而我早已是堂堂的储君,当朝太子!”
上官靖羽面色涨红,整个人都凉透了。
许是发觉了她的不对劲,萧东铭这才松了手。
新鲜的空气瞬时涌入鼻间,上官靖羽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喉间刺辣辣的疼。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咽喉。她拼命的咳嗽着,直到喉间有股浓烈的咸腥味慢慢的扩散开来。
她想吐,可是——终归忍住了。
萧东铭低头,皱眉瞧着她有些神情恍惚的模样,面色红一阵白一阵,玉琢的女子,呈现着鲜少才能瞧见的虚弱。
可她还是倔强的,即便如此,那张平静的脸上,丝毫没有无助与乞求的情绪。
她还是她,一如初见时,那个骄傲如孔雀般的上官靖羽。
“二皇子不曾听过吗?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她抬头,捂着干涩的喉咙,娇眉紧蹙。
“那么你现在回来,是认命的吗?”萧东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上官靖羽忽然想起了萧东离,他从不会用这种俯视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