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必见。”萧东离抬头看了看天。黑漆漆的天空,无星无月,乌云遮蔽,似乎并非什么好兆头。
傅声走出帐子,见着二人竟躲在帐后,心下一怔,“你们做什么?”
“主帅,我等立刻回城。”萧东离道。
“虽然援兵已到,然则可用之人少之又少,你们还是各自当心,若是——”傅声迟疑了一下,“若是支撑不住,就回幽州城。弃城。也是无奈之举啊!”
萧东离点了头,扭头望着傅少鸿,“若是阜城有难,不必支援,打不过就跑吧!明白吗?”
“丢下你?”傅少鸿拧眉。
“总好过一起死。”萧东离轻叹一声,“活着便是希望。”他拍了拍傅少鸿的肩膀,“没你拖累我,我会活得更好。”
傅少鸿嗤鼻,“你当我是什么人,以为我是那种弃朋友于不顾的人吗?虽说你是我师父,你也教我年长,但——我心里敬重你,当你是朋友,是兄弟!性命可丢,手足岂可抛!”
“这话可不是我教你的。”萧东离一笑。
“这叫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傅少鸿朗笑两声。
各自翻身上马,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