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命薄,福薄。什么都要不起。可是心好疼,如何能安然自处?”眼角滑落热泪,他定定的仰望着萧东铭,“你懂吗?”
萧东铭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我会马上安排人,让你走。”
“我以为,此生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有在一起的一天。生若不能同枕,惟愿死后同归。”辰宿笑了。
笑得妩媚,笑得绝然。
萧东铭的眸子骇然瞪大,下一刻,是短刃刺入皮肉的声音。
辰宿扑在他的怀里,彼此相拥着,面色皆惨白如纸。
“二爷,你可曾怪我?”辰宿泣问。
萧东铭重重合上双眸,几近切齿,“为何?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辰宿哭着笑,“不是不够好,而是缘分。他来得早,二爷来得太晚了。你可知我为何叫辰宿吗?因为他喜欢千字文,我知道她喜欢千字文,只是因为她喜欢。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能不能好好活着。我愿用我的命,去搏他一口气。”
“可是我没想到,到底没能留住。既然如此,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要走,我也要、要替他报仇。杀了你!”
鲜血滴落在地,于寂静的房内,发出“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