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瞧不到!
长渊在门内紧张了又紧张,最后也放心蹲坐在门口打盹。
心道:这东都的官兵,怎生得这么愚蠢?简直蠢死了!人在跟前,竟也搜不到!
只是,他们进出三王府都是格外小心的,又是谁把消息泄露给朝廷的呢?是三王府里出了叛徒?还是——
一切,都太过巧合。
他们刚到三王府,孩子就丢了!
那么又是谁带走了孩子,借机污蔑风里花呢?
谁那么大的本事,能在三王府里动手?
白日里,东都乱成一团,三王府却依旧死气沉沉。更让人揪心的是,上官靖羽醒了,可素言却没有醒,而且——病情反复,似乎过不了危险之关。
“素言?”上官靖羽握紧素言的手,发觉素言的手格外冰凉,冰凉得让人心惊胆战,“素言你醒醒?”她慌忙扣上素言的腕脉,脉象时断时续,分明是不祥之兆。
“如何?”青墨慌了神。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你去找爷过来,我试试看,能不能用银针替她护着一口气。”
听得这话,青墨撒腿就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