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一数二的水彩画家安若叫她画水彩。不过,这并不是一定能成的,安若是国内外著名的水彩画家,名声大,脾气古怪,即使苏瑾有再多的钱,也不一定能够请的动。
    不过,让苏瑾意外的是,所托的那个人居然过了几天就直接给了苏瑾回复:安若答应了苏瑾的请求,他现在就在本市,可以每周教苏瑾两次水彩课,自然,价格也是不菲的。
    苏瑾一高兴,直接定了一块劳力士金表托人送了过去,感谢安若收自己为徒。
    * * *
    本市,中心最高楼的大平层内,阎穆正和一个年轻男人面对面坐着,面无表情。
    哎,你说这个程太太为什么想要学水彩啊居然还送了这么个东西给我,还真是用尽力气。年轻男人细长的手指上正绕着一块金表,那金表金光璀璨,做工极其精细,看上去华丽异常。
    她要学,你去教不就是了,管她为什么。阎穆一脸冷淡的说。
    哎,我这完全都是看你的面子好不好,要不是你让我接,我才懒得教什么阔太太学画画呢!现在你倒是高高挂起了,啧啧。年轻男人似乎有些不屑。
    是我说的,谢谢你,你要我做的事,我一定尽全力办到。阎穆说。
    这还差不多,年轻男人将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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