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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们跟这卓傲,也没啥交情,现在还拿了他的豫章、庐陵,你说他不动手来攻也就算了,这又是送钱又是送粮,这算什么事情?不会是来求和的吧?”豫章太守府,张飞看着眼前满当当的车马粮食,他刚才查看过,都是粮食,没有掺杂其他东西,就是这样,他才更加不解。
“喂,管亥,你们那新主公到底什么意思?”张飞扭头,一双环眼瞪向一旁的管亥道。
“哼!”管亥挣了一下,挣开张飞的手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我家主公送给刘皇叔的书信,主公说,公是公私是私,虽然现在主公与刘皇叔不再是同一阵营,但昔日的情分还在,也知道皇叔攻我江东,是身不由己,怕皇叔原来,无立足之本,特将这些钱粮送来,以应皇叔之急,信已经送到,管亥告辞。”
“呃……管将军远来,舟车劳顿,何不在此歇息一晚,也好让备一尽地主之谊。”刘备没有看信,而是温和的看向管亥,丝毫不见昔日的剑拔弩张,不说其他,单就这份做人上,刘备要比许多诸侯强。
“不了,末将还有公事要办,不便久留。”管亥摇头道。
“也好。”刘备拉住管亥的手道:“请将军代为转告卓兄,备如今寄人篱下,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