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医生见到师傅顿时大吃一惊,四十岁出头的师傅如今竟犹如一个老人。
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没说,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太过禁忌了。
一整夜,我守在师傅的床边睡不着,一想到平时待我如同己出的师傅,居然为了我凭空少了二十年阳寿,我就内疚的想哭。
第二天,师傅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我只是笑了笑。
我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崩溃了,我哭着握着师傅的手,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梗塞说不出来。
“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也不瞒你了,我们扎纸匠一行从南北朝流传至今,中间更是有奇人将道法和纸人相结合,自成一派,可惜如今世道变了,愿意学的人也越来越少了,甚至正统扎纸匠可能也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原本想晚些年教你,但是估计再过几年我也就教不动了,过几天,我带你入门。”
我愣了,师傅以前可从没跟我提过这方面的东西呀。
师傅没管我,自顾自的说道:“我现在教你我们这行最不能犯的规矩,那就是扎纸匠的东西可以卖,可以贿赂,但是不能送,这个规矩一破,那些孤魂野鬼就会天天过来缠着你,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有点惶恐,我好像打开了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