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做苦力,”
从这话里,我听的出来,父亲在没有崛起之前,应该就是个打工仔,就是个农民工,当初他和母亲的愿望多么的简单,只是,父亲现在摆脱了卑微的身份,但内心却背负了太多的罪孽,没错,他是个毒贩,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爸,走吧,”我小声的说着,
父亲站了起来,久久不愿离开,他凝视着墓碑,目光深邃,如同一匹哀悼同伴的苍狼,浑身散发着孤傲,
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岁月你别催,远走的难以追,
渐行渐远,是我们的脚步,愈来愈浓,是对母亲的思念,
是的,我们离开了,那沉重的步子,烙印在田埂上,山间的鸟儿,也在悲鸣,我想,那是母亲在哭泣,那是割舍不了的亲情,
下午,我们回到了市中心,父亲坐在酒店里,穿着一身大衣,拨通了林鸿兵的电话,冷峻的说着:“阿兵,我回来了,今晚想找你吃个饭,聊点事情,”
林鸿兵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父亲说:“你不来的话,那我们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在坐着吃饭了,”
说完,他挂断电话,随即点燃一根烟,问着我,说:“你抽吗,”
“抽,”我说了一句,他给了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