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马上就认了出来,那是当时和他们一起坐火车来了S市的人。女孩儿的衬衫系了一个结,露出纤细柔软的细腰来,她塞着耳塞,走动间甚至是摆动着身体,很显然是个练舞蹈的。
黑猫凄厉地叫出声来,连滚带爬地溜到了女孩儿的脚边,双足扒着女孩儿洁白的鞋子,喵喵猫!
救救我!救救我!
女孩儿低头瞥了它一眼,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胡离,你的猫儿?
也太脏了吧,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毛发都结成一块儿了。
胡离摇摇头:不是,我看它们从那个纸箱里跑出来的。
哦。女孩儿没说别的,绕开了黑猫,走了。
不过她走了一段路,又是回过头来,你知道哪里有卖火腿肠的地方吗?猫可以吃的吗?
她眼中没有恶意,只有澄明。
胡离点点头:你要喂猫?可是你不是赶着要去上课?
女孩儿点了点头,倒是没有怀疑什么,转身就走。
等到她走过两条路后,才是迟钝地反应过来,她怎么知道我要去上课的?
真是奇怪,她在这座城市里,并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和别人提起过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曾说过上课的时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