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事件九十天后。
今天是清明节。
我突然发神经的在新街口的孙和谐中山雕像前燃起了一大堆篝火,然后摆上一圈鲜花低头默哀了三分钟。并且刻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全人类除了李凡”之墓。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或许是在祭奠消失的人类吧
过去的四十天里,我去看了看银行的金库是什么样,去政府门口撒了泡尿,进入了那些以前绝对没有底气进入的高档会所。
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性用品店居然真有韩红版的充气娃娃,甚至还在的办公室里装模作样的用他桌子上的红色保密电话随意的拨打着午夜聊天的成人小电台
我做了一切想做但从前不敢做的事。
但是我仍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有人说:人存在的意义是满足人的欲望。
但当周遭的人全部消失,欲望的意义又何在或者说,欲望的价值是否全部依托于他人
就像我开着世界上最顶级的豪车,穿着价格高昂的阿玛尼,范思哲,却没有人来欣赏,也感受不到别人那种羡慕的目光,那这些曾经用来满足人类虚荣心和欲望的物品只有他们原本的含义。
那就是它们只是代步与遮羞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