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痛。”
林牧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脑袋,睁开眼,有些茫然的坐起来,即使是法圣,在被灌了无数杯麦酒后,也依然会被宿醉所困扰。
他睁着有些迷茫的眼,看着有些混乱的房间,横七竖八的躺着的那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认识,有的完全陌生,熊猫可怜的被几个女孩子压在地板上,好像死掉了一般。
“昨晚上”
林牧敲了敲脑袋,好像一开始在广场庆祝,到了后半夜,有人说饿了,然后德玛就说他家有吃的,然后领着一群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跑了回来,吃东西,喝酒,庆祝。
想到酒,林牧就忍不住脸色有些发白,跌跌撞撞,小心翼翼的越过一堆人肉沙堆,跑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才觉得好了一些。
“木头,你醒了没,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窗外又响起了德玛的叫喊,仿佛某种清醒法术一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床上,沙发上,甚至窗台,树上的家伙们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有的挣扎着爬起来,有的却咕哝着捂住耳朵继续睡。
特别是那几个挂在树上的家伙,林牧实在是好奇他们是怎么把自己挂上去的,而且可以维持睡觉的姿态,不掉下来。
无聊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