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大堂,卫庆鹏在堂下安置的椅子上坐着,堂下还跪着几个犯人,衣服上有斑斑血迹,看起来像是动了刑。
武战抱着胡蔓上了趟,微微一点头:“大人,蔓蔓身子不便,恐怕没办法跪着听审。”
苏则看了眼卫庆鹏,点了点头:“嗯,准了。”
卫庆鹏也懒得计较这些:“把你们刚才跟苏大人说的话再说一遍!”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抬起头,看了一眼胡蔓又迅速低下头:“就是,就是这个女人去找的我们,说只要杀了卫公子,就给我们一千两!”
武战沉声道:“有什么证据?!”
卫庆鹏冷哼一声:“人证不是证据吗?”
武战抱着胡蔓,丝毫不显吃力,说话底气十足:“苏大人是专查案办案的,应该最是清楚,若是这样就能定人的罪,那要栽赃嫁祸岂不是太轻而易举了?”
苏则点了点头:“确实,人证的供词自然重要,但单凭口说就定罪,实在有些勉强。”
卫庆鹏一脸不悦:“你的意思说本官还来栽赃她一个小小酒楼老板不成?无冤无仇,本官有什么理由花这么多功夫来跟她一个女人兜圈子?”
武战一挑嘴角:“卫大人说的极是,无冤无仇,以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