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情,遥远又模糊。我听着程嘉溯教训郑与泽,不知不觉便笑出来。
程嘉溯打发了郑与泽,推门进来就看到我疲惫的微笑,笑什么呢?傻乎乎的。
我摇摇头,问他:可以走了么?
我现在不喜欢这里,尽管这间包厢装饰奢华大气,水晶灯明亮柔和,虽然一群大少爷胡闹了很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空气依然清爽,但我还是不喜欢。
程嘉溯打横抱起我:太晚了,我让他们开了个房间,明天再离开。说着他掂了掂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轻了。
我的体重长期稳定,那是你的错觉。我抱住他的脖子。
说来也是好笑,先前郑与泽等人胡作非为的时候,经理不见人影;程嘉溯一发飙,他出来了,安排我们入住了会所附带的高级套房,体贴地送上夜宵和药物。
程嘉溯把牛排切成小块,喂我吃了几口。那种药极大地破坏了我的胃口,我隐隐有点恶心,便摇头不再吃。
他放下叉子,问我要不要先把感冒药吃了。
我不太确定那种要和感冒药是否能一起吃,等它先代谢完吧。我想喝水。
程嘉溯目光一深,端了杯温水给我,摸着我的头发道:是什么药?
我喝口水,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