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他。
他笑:我喜欢的是张梓潼,不是张梓潼的那层膜。
我有丰富的生物学知识,我清楚那层所谓的膜其实并不是闭合的,也不会一捅就破。它无法代表一个女人的贞操,而贞操也不能定义一个女人的价值。
但此刻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热泪滚滚而下,这一次,是欢喜的。
程嘉溯又道:我喜欢的,是被人渣欺骗以后,毫不犹豫地甩他大耳光的张梓潼。她的灵魂闪闪发光,她有一颗不会被扭曲的金子心。
就算你被强暴了,只要你还是你,我都爱你,并且想要娶你做程太太。
这样的情话实在太撩人,我捂住脸,心砰砰直跳,几乎不能思考。
程嘉溯把我从水里捞出来,裹上柔软的浴巾,抱到床上。他的衣裳也已经湿透了,他随意解下来,对我说:我也去洗个澡,你等等我,不要害怕,好不好?
我两手揪着浴巾,点点头。
他夸我:真乖。
等他再一出来,就见我擦干了头发,躺在被窝里,目光追随着他,冲他笑。
程嘉溯刚走到床边,我便从被子里一跃而起,扑进他怀里:阿溯,你今天太帅了啊!
他先是